喜薯与茶碗

有肉吃肉,有菜吃菜。

《碎玉投珠》听珍珠讲过去的故事

接上篇纪珍珠不嗦螺蛳太无聊了要讲故事。

时间线上面请忽略


        最近掀起了一股文物热,不少小年轻都爱去古玩市场晃悠,北京当地的报纸、电视台报道了许多关于文物方面的新闻。

       丁汉白是这么被找上门的。

       他当初在文物局上班,有一个同事辞职后跑电台当导播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这不赶潮流,电台也要出一期这样的节目。

       那位同事一听说脑子里就蹦出丁汉白三个大字。

       还有一个是纪慎语,可惜他不熟,隐约知道和丁汉白关系匪浅,总之,能请到一个算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现在的小年轻们逛的都是他的古玩市场,去的茶楼叫珍珠茶楼。

       “什么破事儿?我就是倒腾倒腾古玩,”丁汉白抿了一口茶,“我喝茶呢,这种事儿我真不爱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慎语安安静静地半躺在靠椅上看书,正看得入神,一只大手招呼过来,丁汉白压低声音说:“坐正,这样看对眼睛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慎语乖乖坐好,内心腹诽,你不也跟个大爷似的躺着。

       “旁边有人哪。”那人耳朵尖。

        丁汉白道: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想到了什么,丁汉白听着那边的叹气声又迂回过去:“你们就找我一个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,纪慎语,你熟吗?你不来,能帮我问问他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太熟了,从里到外都熟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丁汉白摸着下巴说:“我问问去,这个纪大师傅,啧,脾气可大得很,行了,我回头给你答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从丁汉白讲电话开始,纪慎语的注意力就慢慢转移了,丁汉白的嗓门儿太大,故意讲给他听似的,听到纪大师傅时,纪慎语就抬头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刚刚说谁脾气大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反正没说咱们珍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慎语给他添了茶,顺带白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手还没来得及拿回,就被丁汉白握住了,数不清的茧子提醒着纪慎语师哥这双手摸过多少瓷器,雕过多少物件。

       “电台请我们去当嘉宾,去不去?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刚才电话就在讲这事?”

       “对,”丁汉白说,“你去我就去,你不去我也不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慎语揉揉眼睛,认真地说:“去吧,昨天我们看报纸上不是说好多年轻人爱这个吗?虽然不清楚这个爱怎么样,我们去了电台,大家听了喜欢,说不定我们能收到徒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丁汉白点头算是默认,而后又不屑地说:“我挑徒弟的眼光可毒辣得很。”

       周末,丁汉白开车和纪慎语来到电视台楼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汉白!”邀请他们的人上前几步,“这位是纪慎语先生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那位同事很奇怪,感觉丁汉白站在门口,有种电视台是他开的的错觉。

         坐电梯到了八楼,同事引着他们进了直播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台本,您二位先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汉白还没翻页就问道:“我们说什么都写好了?那我说啥?”

        还未等同事解释,纪慎语一拍丁汉白的手:“开场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窝在直播间外的沙发,开始研究这台本。

        丁汉白指着某处:“这不行,我不说,什么废寝忘食刻苦钻研没时间找老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慎语红着脸道:“那就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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